一晃又过了一个半月,三月初的天气,天气开始慢慢转暖,但整体温度还是不高,我若要出去转转,还要穿着狐裘大衣才敢出门,因为太医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受凉。
肚里的小家伙儿慢慢开始稳定了,我的食欲也越来越大,有时候一顿要吃两三碗米饭。智儿有时候看到了,都显得有些目瞪口呆。每当那个时候,我总是摸摸他的头,笑着告诉他,肚子里的弟弟都吃这么多,智儿若不好好吃饭,将来个头连弟弟的一半都达不到。虽然是说笑,但好像确实把那小家伙儿吓到了,现在不需要知知亲自监督,他也会乖乖吃饭了。
水夜天经常来知知的寝殿,我们几乎天天都要打照面,知知在的时候,我还能耐着性子跟他聊几句,若知知不在,那我和他多半是无言相对,我或坐着或站着干我自己的事,任由他在一旁或落寞或忧伤地看着我,我基本是不搭理他的。
说来我离开蓝国也有两个多月了,我虽然没有刻意打听过,但从知知的暗示来看,蓝国似乎并没有因为我的离开掀起了什么轩然大波,蓝锦黎也没有因为我的离开而有什么异常。但越是这样,我反而越觉得不踏实。
“娘娘,该喝药了。”
一声粗哑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大约对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