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他就跟个混世小魔王般。通常这个时候。是知知监督他吃饭的时间。
“他昨儿有些受凉了,我让太医给他开了点药喝了,这会儿这躺床上睡着呢。”知知也笑着回道。
子那日我们俩姐妹抱头痛哭后,大家就很有默契地再也不提那晚的事。知知也不再说让我留在水国的话,而我,也不再提让她帮我离开水国的话。
我整日安心呆在她寝宫的偏殿养胎,间或逗逗两个小家伙,水夜天也再没出现过,我知道,知知并不想把我逼得太紧。
“晓月,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昨日没睡好?”知知指着我眼睑的暗影,有些心疼地说道:“你是不是也受凉了?”
知知一边说着,一边就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感觉到温度是正常的,她才放心来,端起药,吹了吹送到我手上,继续道:“太医说你要保持愉快的心情,这样肚里的宝宝才能健康平安。”
我安慰性地笑笑,端起碗毫不犹豫地喝了去。
我从不怀疑会有人在药碗里动手脚,因为知知不会这样对我,而水夜天,他为了得到我的心,更不会在这样敏感的时期让我的孩子出事。
是的,我昨晚确实没有睡好,因为昨晚又是十五,新年的第一个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