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静静地走到他跟前,即使知道他不会被惊醒,还是生怕自己的脚步会打扰到他。
他的眉头一直皱着,应该很痛吧,身体和心理都备受折磨,我总说他固执,说他幼稚,说他不可理喻,可是,他只有对我才如此固执,只是不知道如何让我将心思和注意力放在他身上,才会一次又一次重复幼稚的行为,他只是怕我会离开他,忘记他,被恐惧和疯狂占据了理智,才会对我做出一些让他自己都懊悔不已的事。
况且,他自始至终都有在懊悔,都在弥补,而我,从认识他开始,便是怀着算计的心理,几次三番将他出卖,甚至想取了他的性命。他总是一次次原谅我,虽然心里痛苦,虽然会被别人误会,他自始至终都是向着我的,他在尽他所有的努力,让我不受伤,让我平平安安。
不管是水烟碧,林馨儿,冷倾若,或是他过去拥有过的那些女人当中,他从来没有为谁做到这种地步,哪怕是万分之一吧。若是从前,我还能给他冠上“图新鲜”,“征服欲”的借口,如今已经六年多了,我没有为他生一子半女,甚至于这六年多的时间里,还有三年带着思念折磨的空隙,可这个男人,依旧什么都为我着想着,怕我日子过得无聊,怕我吃不好饭,怕我睡得不好,怕我掉进湖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