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得能如我说的那样,干脆利落地和他断了。
顺利地出了御书房的门,外间可是一个守候的人都没有,我并没有急着走,而是停脚步静静呆了一分钟,果然,里间的人在听不到我脚步声后,放肆地响起“哗啦”的声音。我又迈着步子幽幽离去。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只是感慨世间的变化,曾经那样叱咤的一个人,三年的时间,真得可以变得如此幼稚。
忍着不摔东西,就是为了不让我听见么?如果我对你真得如此重要,为什么会做出那样伤害我的事?我想,对蓝锦黎,我真得是困惑了,所以我的心才总也不能做到平静无波吗?
表面上看。似乎上午发生的事情对我并无影响,我照例坐在梧桐树看看书,偶尔摘几枝桂花嗅嗅香气。或者兴致来了研究绣图。但恐怕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专心致志,恰恰是因为我的心不在焉。
坐在两棵梧桐树间的秋千,握着柔软又结实的纤绳,搭建这个秋千的人当真想得周全。怕秋千绳咯了手,就在结实粗糙的麻绳上又缠了一层柔软的兔毛绒布,秋千板上同样铺了同色的绒布,生怕把玩秋千的人伤着一般。
“娘娘,在笑什么?”
叶子突然的发话,把我有些飘忽的心绪拉回。停秋千,我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