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击得粉碎,此刻的他,一定很后悔刚才的行为吧,想在我这使情感牌,行不通的!
“朕还有奏折没批完,你安心睡吧,朕今晚不会来了。”
蓝锦黎站起身,背对着我说完这句话,就好像我真得会在乎他的来去一般。翻了个身,也背对着他闭上眼,心里想着,最好永远都别来了,而口中,也真得说出来了。
听着那凌散而慌乱的脚步消失,直到外面又都归于平静,我这才起身,直奔屏风后的马桶,揭开盖子,哗啦一声就吐了。擦着最近的秽物,叹息出声,我以为已经快克服了,没想到,还是对他的触碰如此排斥。不过,刚才他的眼泪在我脖颈上流淌时,我是真得没感觉到一丝恶心或是不适。心里升腾起一个让我自己都觉得怪异的问题,当我真得对他的触碰不排斥时,我真得就能把他当作陌生人了吗?
这一次过后,蓝锦黎连着四五天都没有来。听说是在御书房批奏折的时候睡着了,又没关风扇,就着凉了。
倒不是我多关心蓝锦黎的行踪,而是叶子那姑娘每次来,头一件事就是噼里啪啦说一堆关于蓝锦黎的事。跟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挡都挡不住。
我若说她两句,她会收敛一阵,第二天依旧噼里啪啦地说从昭阳宫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