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足,离去。
当我再次转过脸的时候,是阿丽亚皱着眉端着白粥朝我走来,我笑:“脸怎么皱得像只猴子一样?”
阿丽亚的神情稍微一缓,她微微嘟嘴,小声道:“真不知那个人怎么想的!您才刚好一点,哪受得了这一路颠簸,他居然要我们一个时辰之后出发!”
跟我听到的一样。蓝锦黎果真这么着急赶路,若说有什么事让蓝锦黎这么记挂,恐怕就是那个每月十五去八宝寺守夜祈福的事了。
我才不相信蓝锦黎会有这么“心怀天”,他到底隐藏了什么?倒不是我对他的事情有多感兴趣,我只是在试图找报复的方法。
吃了大半碗白粥,迷迷糊糊又躺了一会儿,感觉有人靠近,但却不想抬起眼皮,任由那个人将我抱起。头枕在温热的胸腔间,那是一股熟悉到这辈子恐怕都忘不掉的气息。脑子里不知不觉想起那晚树林之中的惨痛经历,身体一僵,抱着我的身体也随之一僵。
我动了动头。想离开这具抱着我的躯体,然而这身体的主人似乎比我还敏感,感觉到我的异样后,一秒我就被放在一片柔软之中,身体悬空移动着。即使没睁眼,我也知道自己现在躺在柔软的步撵上。
当熟悉的车轮声响起,感觉车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