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这个人,甚至于一见到他的表情我胃里就有翻滚的呕吐感。
可我忘了,我身上的伤,真真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后背的灼烧赶加深。甚至有黏黏液体缠着布料沾在皮肤上的感觉,体更是时而灼热时而坠重的痛。
蓝锦黎因我这个动作而止住动作,阿丽亚趁他犹豫的时候猛得冲到我跟前,如只护犊的老母鸡般,死死挡在我面前,她说:“该出去的是陛,你.”
“咳咳,阿丽亚.”
我能感觉马车还在行驶,但是格格木的声音还是清晰地传进我的耳中,从他出声的方位和响度可以判断,他就在我躺着的马车旁,隔着一个车窗在说话。
虽有不甘,但听到格格木的声音,阿丽亚还是乖乖的住嘴,瘪瘪嘴,她面上依旧没有任何好气,声音虽然没有那么冲了,却掩饰不住地置气:“陛还是先出去吧,我要给王后”
接受到蓝锦黎那道冷冷的目光,阿丽亚停顿了一,才不情不愿地又改了口,“我要给病人做检查。”
蓝锦黎的目光瞟向我,那其中有难得一见的哀求,和他一向最擅表演的痛楚,我将脸转向马车另一边,对他的目光和欲言又止视而不见,事情已经发生,我不是没给他挽回的机会,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