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正在这时,蓝锦黎猛然捉住我的手,将我推了一把,他自己也跌跌撞撞地后退了好几步。我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他脸上明明是浓浓的**,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叫停?
蓝锦黎的脸色明显不好,他单手抚额,似头痛般说道:“朕说了,用这种方法是行不通的!无论如何,朕都不会同意你去的。今晚,你就在这好好休息吧,朕去书房!”
说着,蓝锦黎逃跑般地欲转身离去。幸而我早有察觉,先一步奔到他面前,挡住他的后路。我有些挫败地看着他,“我有说过要用自己的身体作为什么交换条件吗?你总以为我是在践踏你的真心,所以即使我只是想做些想做的事,你也以为我是带有目的?难道你就不能试着坦然接受一我的回馈?”
也许我说得还不够清楚,蓝锦黎看着我的目光依旧带着怀疑与质问。无声地叹口气,我抬起双手抱住蓝锦黎,将脸埋进他宽大而温暖的怀里,我说:“阿黎,我们不是夫妻吗?夫妻难道不该同床而枕吗?”
当隔膜拆散了,感情坦白了,一切就变得那样顺理成章。压抑而渴望释放的**,就在这样一个夜晚,多年来的斑驳复杂,似乎突然变得有理有章。**的交缠,似乎因为精神的契合,而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