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两个时辰的时间,他手里的奏折却一直没有换过,左边那沓高高累起的奏折始终不见减少。说实话,如果是别的男人对我露出这样的表情,我也许会觉得幼稚,但对蓝锦黎,我却有种怪怪的感觉,像是高兴,又像是无奈。
再次感受到对面射过来的眼光,我放手中的书,直直地看向蓝锦黎。蓝锦黎又如之前一般,闪躲着低头看向手里的奏折。大概是感觉到我不曾挪开的目光,他才重新抬起头看我,一脸的局促与不安。
我说:“陛看了我那么久,观察出什么了吗?”
蓝锦黎这倒也不别扭了,也放手里的奏折,表情认真地说道:“你的头发长长了,身体也比以前好了,肤色比以前更红润了,比以前更迷人了。”
我轻笑出声,挑眉:“就这些?”
“还有.你比以前爱笑了,朕是说发自内心的笑.”蓝锦黎的眼内又闪过一丝奇怪的落寞,他说:“你以前对着朕,更多的是面具,现在的你比从前更加真实,也更加让人着迷,无法放手”
他也发现了我的变化,以前的我,确实是带着面具生活,我曾以为,摘掉那些虚伪的面具后,真实的韩晓月会难以适应这样的世界,可后来我才发现,不是我不能摘掉那些面具,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