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顶华丽的羊皮毡子内,一张杨木床摆在正中间,一个漂亮的女子躺在上面,五月的天,草原上还微微凉,她身上披着一块雪白的羊绒薄毯。一张精致青春的脸庞,如白玉凝脂般的肤色,脸颊因沉睡而晕起淡淡的红,一双长而黑的睫毛在照进来的阳光,似精灵的翅膀般轻盈,美丽得让看到的人窒息。
“木格格,去痒.”
睡梦中感觉脖子湿湿痒痒的,一定又是木格格用它的舌头在舔,这只狼狗,长得凶神恶煞的,可黏起人来却比猫咪还可怕。
脖子上的粘稠感不但没有去,胸前还攀上了两只软爪,我有些恼怒地睁开眼,冲着站在一旁似看热闹般笑得妖娆的男子喊道:“格格木,把你儿子弄走!每次午睡都来这套,你无不无聊?”
一旁的男子这才走上前,随手一甩,那只体积庞大的狼狗委屈地呜咽一声,大狼狗委屈地跪卧在一旁,盯着那个身着蓝色圆领窄袖长袍的异族妖艳男子。
格格木一屁股坐在我的床沿,他修长的手指在毯子上微微一挑,露出我白色的露脐装,这是阿丽亚才做的初夏装。
格格木戏谑地盯着我略显大方性感的服装,叹息地说:“这要说出去,恐怕都没人相信你是从蓝国那个保守的地方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