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留一道道疤痕,不知会是怎样壮观的场景。
我拿开瓶塞,倒出的是淡黄色的液晶体,流在手心有中凉凉的舒适感。用另外一只手的手指轻轻沾了点,就往蓝锦黎满目疮痍的伤口上涂抹。
“嘶!”
是蓝锦黎的抽气声,他皱皱眉头扭头看向我,我无辜地耸耸肩,说:“要不还是让尹总管来吧?”
蓝锦黎重新将头搁在交叠平摊的双手上躺着。闭上眼淡淡地吐出两个字:“不用。”
我继续沾了药水往他伤口上涂抹,看着蓝锦黎额头上冒出的细细汗液和他越来越苍白的脸,心里却涌现出丝丝报复的快感。
等我重新把薄锦给蓝锦黎盖上的时候,蓝锦黎的脸色却是比没抹药前更显难看,就仿佛这药水根本不是止疼的圣药,而是噬咬伤口的盐水。
见他仍旧闭着眼,估计是不想被打扰,刚把药瓶放在桌上准备转身离开时,蓝锦黎的声音却响起了:“你应该很清楚冷家现在在朝廷的份量,联姻是不可避免的。”
我顿住脚步。他果然知道我是故意的,还硬撑着被我借涂药用指甲将整个伤口狠狠刺了一遍。那刚才算什么?对我和阿明的愧疚?
“本王必须要娶冷相的女儿。刚才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