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我终日呆在晓月居内不出。水烟碧自从孩子掉了以后就一蹶不振,一直都在用药,听说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才能地走动,也很少出来露面。
至于蓝锦黎,那就更少出现在王府了。本就是花天酒地惯了的人,规矩了这么久,自然要去好好释放了,那个游走在花丛中的黎王又回来了。
曾有好几次,听到丫鬟私底议论,说蓝锦黎经常满身胭脂酒气回来,呆不了一会儿就又出去了,还带着艳羡的语调议论他为求某位美人一笑一掷千金的绯闻。
人们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充满同情与小心翼翼,我虽然觉得可笑,但也懒得去理会,只管专心绣我的《百子戏春》图,对晓月居以外的事,完全充耳不闻。
一晃两个多月过去了,将近四月的天气,少了冬日的阴霾,多了些春日的气息,虽然还未到遍地绿野的时候,但也着实给人一种生机盎然的感觉。
但我没想到的是,我躲过了寒冬酷冷,却没躲过春寒料峭,我居然惹了风寒。
一开始只是感觉嗓子有些不舒服,我并没当回事,想着多喝点白开水润润就好了。可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过了几天,某天早上起来,嗓子居然开始尖锐的疼痛,鼻子也开始不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