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嘴边的秽物,漱了口,人显得更加蔫软,稍稍动一脑袋都天旋地转般的眩晕。
“怎么会这样?请大夫过来看了吗?”
蓝锦黎的声音响起,回答他的是尹田恭敬的声音:“每天都有请大夫来看,药也按时吃的,照理说烧都退了,应该开始好转了才对,大夫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庸医!”蓝锦黎冷哼一声,似迟疑了几秒,他说:“去把蒋太医请来。”
“王爷,陛吩咐过”
“到底谁是你的主子?父皇那。本王自有交待。”不等尹田说完,蓝锦黎就冷冷打断他。
尹田默默退了去,感觉眼前的光亮被遮住,但我却连睁开眼睛的气力都没有,我只能喃喃地说道:“豆腐,我要吃豆腐.”
熟悉的气息迎面扑来,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拨开我额前汗湿的发丝,蓝锦黎说:“晓月,你说什么?”
我想睁开眼,但眼皮就如被胶水牢牢黏住一般。根本就抬不起来,脑袋昏昏沉沉的。我如呓语般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豆腐,豆腐”
我再次清醒,是被阵阵刺痛感弄醒的,我听到一个声音说:“这丫头是心病,心病还得心药医。老夫只能先用银针把药打入她的脉络,这也只是暂时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