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让我喝。那么苦的药我都从来没有间断过,我又怎么会因为这点苦而耽误了自己的健康。
一连好几天,我都躺在床上不来,尹田每天都会让大夫来给我把脉,亲眼看着小玉把我喝完药的空碗拿出去才离开。
喝了几副药后。烧是退了,嗓子也没那么难受了。可身体却还是没有一点力气,连着肠胃都变得很奇怪,无论吃什么都会吐。就连喝去的清粥,都会被我原封不动地吐出去。
这是一种遥远到陌生的熟悉感,父母刚去世那阵子,因为疲惫与压力,身体承受不住就发起了高烧。
当时为了省钱,就到小诊所去打了两瓶吊针,医生本来说是要我连续去挂三天水,但当时我们三个连吃都紧紧巴巴的,又怎么会有多余的钱够我吊三天的针呢。
我不顾知知和阿明的劝说,硬是拔了针就要回家。晚上又反反复复烧了几回,都是知知在帮我擦酒精降温。
就这么硬撑了三四天,我的烧竟也奇迹般地退了,但是,也如现在一般,我什么都吃不去,没有任何胃口,甚至见到食物就想吐。而且我坚持自己的病已经好了,拒绝知知和阿明带我去看医生。
但到最后,在我虚弱得连话都快说不了的时候,看到客厅那张全家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