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手,动作快得让我来不及阻止,只听一声闷闷的撕拉声,眼前的“阿明”瞬间变成一个陌生人。
“来人!立刻派人去刑部大牢,上官明一定还在刑部大牢,给本官仔仔细细地搜查了!”姓郝的一声令,一阵皮靴在地上杂沓的声音,我突然感觉身上的力气被抽尽,颓然地坐在地上。
“蠢女人!”
我侧头,虽然带着憔悴和疲惫,上官裕的侧脸依旧坚毅犀利,我不解地看向他。
上官裕却突然跟发了疯似的要从地上挣扎起来,他双目赤红地瞪着一旁的蓝锦黎,仿佛要把蓝锦黎吞入腹内一般。
有句话叫做“虎落平阳被犬欺”,上官裕的挣扎是徒劳的,两个侍卫一边一个将他死死按住,他那曾经高傲的头颅就那么毫无尊严地被摁在冰冷的地面上。
上官裕口中却仍旧叫骂着:“蓝锦黎,你这只不讲信用的野兽!老夫真是看走了眼!”
相对上官裕发狂躁与狼狈,蓝锦黎就显得优雅散漫得多了,他嘴角勾笑,淡淡地说:“上官大人这么说可就不对了,你承诺把窝藏的那笔钱财交出,本王替你的宝贝儿子上官明找个替身,本王该做的可都是做了,倒是上官大人你,还没有兑现那笔帐呢!”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