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巧地解开衣间的带子,直接探进光裸的后背,唇随着移到脖子后,用牙齿解开肚兜上那个结。不愧是风月场的老手,只一会儿功夫,就把别人和自己都剥了个精光。
蓝锦黎今夜异常的热情,就像是要把前几天的都补上一般,折腾了两回还“性”致勃勃。可我就没那样的心情和体力去配合他了。
短暂喘息后,当蓝锦黎第三次覆上我香汗淋漓的身体时,我实在受不住了,我抵住他的胸膛,有气无力地问:“王爷,你到底怎么了?”
蓝锦黎邪魅地一笑:“今晚被老六灌了几碗鹿血。”
鹿血?蓝锦黎这样的精力还需要喝鹿血吗?蓝正岳,我记住了,这笔帐我迟早要找他算!
可是眼,我无奈地说道:“王爷,你就饶了我吧,我受不住了啊!”
我话还没说完,蓝锦黎的那个东西就已经进入我的身体,他带着喘息的声音随着低低响起:“乖,再忍忍,最后一次.”
“可是我”我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觉得眼前一黑,蓝锦黎成功地在床上把我做晕了过去。
我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蓝锦黎说得最后一次,早上醒来却是有种再生为人的感觉,浑身酸痛得跟被扔进炼金炉中重新煅烧过一般。而那个罪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