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滴在上面烧着了,那首我唯一记得的唐诗《静夜思》就这么毁了。在桌上刻这首诗只因为我记得这首诗,再无任何其他原因,蓝锦黎的想象力永远这么丰富多彩。
“这首诗不是我写的,是一个叫李白的诗人写的。如果王爷真得想知道思念的是什么,可以派人打听打听这个人,亲自问问他。”我笑,接着好心提醒道:“哦,对了。这个诗人字太白,号青莲居士。”
蓝锦黎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接着问:“如何,这‘晓月居’还入得了你的眼吧?”
“荣幸至极,谢谢。”我笑着回道,进门之时就看到旁边那块大石头上刻得“晓月居”三个蓝色隶书字体,至少在意境上比什么“慕月楼”,“锁月阁”好多了,听着也没那么别扭。不过,这毕竟是晓月居,而不是霸王别姬,无论样子如何相似,始终不可能有从前的感觉。
“不满意?”蓝锦黎挑眉。
我摆摆手,转身背对蓝锦黎朝床的方向走去,我说:“王爷多心了,我只是累了。”
这床可就一点都不像霸王别姬那张了,比之前那张床大多了,还柔软了很多。我拉开厚厚的丝绒被,坐在柔软的棉花垫,笑着看了看蓝锦黎,问:“王爷,这床我可以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