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拿起我涂鸦的那张白纸,蓝锦黎扫了一眼纸上的东西,又扫了我一眼,又扫了一眼白纸,挑眉念到:“男人就是,上了床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了床是有求必应的取款机,出了门是体面舒适的拖拉机,回了家是体贴温柔的加湿机?”
没念一句,他就眼神怪异地扫上我一眼,我很困惑,什么表情才适合我现在的感受。
末了,蓝锦黎指这白纸上那几行歪歪扭扭字体旁的人,问:“这画的可是本王?”
我干笑两,扫了一眼那个发丝舞,线条粗大的人头像,那人像的眼睛跟吊筋大虫一样,鼻就是两道弧线和两个圆孔构造,两片唇比猪嘴巴还厚,我着实有些赧颜。我只是随手画画而已,至于配图字,我是觉得蓝锦黎真得很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就恰巧想到了当时在上看到的这段对男人的定义,就莫名其妙地写了上去。
“你这画技和笔锋,真是让本王.大开眼界。”似是思了一番,蓝锦黎才说出大开眼界这四个字,“不过,本王很好奇,这打桩机,取款机,拖拉机和这加湿机都是何物?”
我继续干笑,这要我怎么解释?
我说:“王爷,这些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就是以前偶尔在书上看到过,不过,感觉写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