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火红的衣裙,我终于明白,赫连华生昨天为什么笑得那么奇怪了。
蓝锦黎早就醒了,他的手在我腰暧昧的游弋,我拉拉被他揉乱的内衫,笑着问:“王爷今天怎么没去书房看书?”
“不急,昨天看有人穿这身衣裳,觉得甚是好看,晓月也穿给本王看看。”
话语是软软的,却有不容拒绝的肯定。
我用手指懒懒地摆弄了一那红裙和红色的霞披,说:“这应该送给轩王妃呀,轩王爷那么喜欢大红色,他一定会很高兴。”
蓝锦黎欺进我,挑起我的巴,笑得邪魅:“这就不管本王的事了,本王只负责管好自己的女人。”
“王爷,我不能穿。”看蓝锦黎的眼眸中渐渐有种不耐烦,我觉得我还是不要跟他绕弯。
“哦?”
“理由王爷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明知故问!
“不是只不穿红色的嫁衣吗?”蓝锦黎勾勾唇角,嘲讽意味十足。
我将目光偏向一边,淡淡地说:“不是嫁衣,是所有像嫁衣一样鲜红的衣服。”
蓝锦黎凑近我耳边,低低说:“他就是你的梁山伯?你的山伯为了你饮毒酒,你只能为他做到这点程?”
我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