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份也不可小窥,还是去吧。
所以我擦擦嘴,理了理头发,这头发又长长了,用一根素色缎带系起,再过段时间就把它再剪短点。
我看看镜中的自己,穿得很普通,肤色没有那些深闺大院的小姐娇嫩,到也水灵。长及颚的刘海遮着那半边毁容的脸,乍看之,虽然谈不上倾国倾城,却有股掩饰不去的脱尘惬意,一种自由自在的灵动。我身上再也找不到水烟月那种似烟似水,高高在上,不可靠近的感觉,越来越有我原来的影。
我伸个懒腰,调整了个和悦的笑容,向二楼的“牌”字间走去。
进来,除了一身紫衣的锦黎,他左边和对面各坐了一个穿月白长衫的男,头发皆高高竖起,隐隐觉得对面那个男似乎更有气势一些,左边那个男一直迈着头,眼睛却似有似无地打量对面那个男,似乎很是惧怕对方。
我笑着说道:“王爷,可好久没看到你了,今天怎么有空来了?还带朋友来了,介绍一呗。”
蓝锦黎正慵懒地举着酒杯,晃着酒红色的液体,见我走进,毫不忌讳地拉我一把坐在他右边,淡淡地说:“这位是上官明,这位是上官谦。”
蓝国姓上官的就只有左丞相上官裕一家了,我礼貌地笑笑,原来坐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