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多男人,即使是对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也不允许其他的男人遐想。所以,趁着锦黎还没变脸之前,我让媚娘和许青扶着把杜成弄到后院别院的客房去了。
说实话,尹田的牌技比杜成高很多,他打牌的时候也没有上次那些顾虑,出手利落,感觉是发挥了正常水平,可最后,我们除了几把险险的平局,剩的都是输。
许红见我不停地被罚酒,大概是终于发现让她解恨的途径,加上她越玩越上道,小半夜过去,如果不是许青拦着她,她还要继续玩去。
喝了四坛的竹叶青,脑袋也越发清明,这真得是眼皮都不用眨就能守岁到天明了。
许红被许青拉去了后院,媚娘早就撑不住睡了,我叫昆仑去睡,他说还不困,就在楼火炉旁烤火。
现在就只有我和锦黎呆在“牌”字间,尹田也到楼烤火去了。媚娘临睡前又给我们加了好几个火盆,加上我又喝了那么多酒,本来不算很冷,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特别怕冷,有时候即使身上的被已经厚到压得自己喘不过气,却还是抵不住背脊那股莫名的凉意。
我顺手从软塌上取了锦被裹住自己,锦黎平静地看着我做完这一系列的动作,他说:“听说,怕冷的女,心也是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