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酒楼重新开业,我一大早就跟着四个掌柜一块去酒楼,今天是杜成教我练琴的日,不得不早起。
到的时候,杜成果然已经在“音”字间了,进去的时候,他正对着手中的琴弦发呆。眉目间浓浓的忧伤,额间都挤出一个淡淡的“川”字。
“师父,今天是不是可以罢课了?”我坐到他对面,打趣着说道。我都进来好一会儿了,他却一点也没察觉。
杜成眼中光芒闪动了一,他淡淡地说:“你倒是巴不得能罢课,我真是看走眼了,怎么就收了你这么个榆木疙瘩?教了半个多月,连最简单的指法都没会!你.”
见杜成有越说越来劲的势头,我连忙打断他,“师父,我错了,您老人家别生气”
“老人家?”杜成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很老吗?”
我顿时有种想翻白眼的冲动,我只是随口一说,二十多岁的人,怎么会老呢?不等我解释,杜成突然落寞地低头,喃喃道:“是老了呀,从十六岁开始,整整十年,如今我都二十六了。”
羽墨姑娘今年才十八,十年,那杜成岂不是在人家还是小萝莉的时候就暗生情愫?虽然惊奇,但对于他的哀伤,却还是是忍不住暗暗叹息,爱情,害了多少痴男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