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需要的时候弹奏而已,我欣赏乐曲给人带来的美好,我相信你也一定很乐意将乐曲中的感情传递给听曲的人。在我这,你可以放心地弹奏,不用把自己封闭在那一方帘之中,也不必担心坐底听曲的是一群留着口水的色狼。”
似是被我那句“留着口水的色狼”逗乐了,杜成淡淡地抿了嘴唇,不是很明显地笑了笑。我在想,伟大的艺术家是不是都这么多愁善感呢,连笑起来都有种浅浅的忧伤。如果媚娘这个花痴在这,没准已经被电呆了好几次。
“把曲调哼唱出来吧。”
我愣了一,在确定杜成是对我说话后,连忙将印象中《梁祝》的曲调哼唱出来。杜成静静地听了一阵,直接去窗边的桌上取了那把瑶琴,随手拨拉了两,就熟练地弹奏起来。
我侧耳一听,真得是相差无几,我不得不说,我真得有点佩服这个杜成了。
“如何?有走音的地方你尽管提出来。”一曲终了,杜成抬头询问我。
我摇摇头,感慨道:“没有,简直就是原作!杜先生,我真心敬佩你,真可惜我没那资质,要不,我一定要当你的入室弟!”
我后一句话是开玩笑的,但杜成却当了真,直接说道:“资质虽说很重要,但也不是必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