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唱,她的声音如她的眼睛一般灵动,在观凤楼上方幽幽回荡,将那女伤春悲秋的寂寞伤感表达得淋漓尽致。那时柔时缓的音质,配合着她曼妙的身姿,台那群流着口水的色狼,俨然已经被勾跑了魂。羽墨这酥酥软软的音调,对男人来说的确是种难以抗拒的诱惑,如果我是男人,也许也会拜在她的石榴裙吧。
一曲终毕,楼楼上都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和各色夸奖的话,不时有男人站起来狂呼自己对羽墨炙热的心意,我耐心地用食指轻扣栏杆,等待一曲前的安静。
终于,羽墨再次登上舞台正中央,那灵动的琴音微微一颤,发出一个悠远而绵长的声音。
趁这个空隙,我突然开口大声笑说:“醉生梦死的顶梁戏,也不过如此嘛!”
随后发出的那声琴音猛然一个拐,我虽然不动琴,但我也知道,弹琴的人心已乱了。
正沉浸在刚才气氛而不可自拔的媚娘,因为我这句话而像被人大道巴一样,惊愕扶着巴看着我。不仅是她,周围的男人都因为我这句放肆而不敬的话转向我,那表情仿佛恨不得吃了我一般,换做是别人,恐怕已经被他们愤恨的眼神烧出个洞了吧。
我继续笑,将胳膊肘倚在栏杆上,半撑着颚向前倾,看着同样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