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带着他了“冬”间,点上灯后,眼帘中是一片片雪白色,地上是白色的绒毯,里的桌椅都包上了纯白色的雪缎,杯器具什么的也是纯白色,唯独靠东边一块十平方米左右的区域有一棵很大的盆栽松树,树上挂了很多亮晶晶的五角星,还有一些用绳吊着的各种精美木盒和铁盒。树的上空,有很多白色的羽毛时不时在飘,给人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说起来,这多亏了这个房间处于风口的地理位置。我在东边的墙上刻了很多镂空图案,风时不时透过那些空钻进来,就把上空中那个银色弧状容器中装的羽毛垂落,给人一种雪花舞的感觉。
锦黎指指那棵松树,问:“这是什么?”
“圣诞树。”我不假思地答道,“大概意思就是为了庆祝冬天来到的一种象征,树上挂得都是些礼物,客人每次来了可以带走一个,不过规矩是,请出酒楼以后再取出来看。”
要解释圣诞节和圣诞老人实在是麻烦,况且显得多怪异,就随便跟他扯扯好了,反正他也没见过真的圣诞树。
“有意思。”锦黎挑挑眉,顺手就从树上取一个椭圆状雕花木盒,说道:“这不会是你说得要给本公的礼物吧?”
“当然不是,那个才是。”我指指一直门口中年男手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