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这么久的人!”
我微愣,旋即反应过来,这男人真是自大的可以了,他不过就是长了一副好皮囊,刚巧身世还不错,对他用欲擒故纵,我至于吗?
我笑,说:“锦公看得起我了,我可不敢存那心思,今天是真得有事耽搁了。”
锦黎对旁边那个一直跟着他的中年男说:“你先出去吧!”
男恭敬地行个礼,顺从地出去了,里就只剩我们俩,锦黎“哗”得一打开那把黑扇,向我指了指,说:“过来。”
把我当狗吗?你说过去我就过去?我脑袋里装得是脑浆,不是豆浆。
我并不动,淡淡地说:“不管怎么说,今天是我做得不对,我向锦公道歉。锦公今天所有的消费也算在我头上,当我给您赔不是了。”
锦黎挑眉,眼中有一丝不耐烦,扇轻轻一扫,我顿时感觉一股推力,脚立马离了地,直直像锦黎扑去,这种凌空腾的感觉让我猛地惊呼起来。
一头撞在某个坚硬而温暖的东西上,耳边听到一阵闷闷的笑声,脸颊上有一股热气正越来越近。
我的纤腰上多了一团热源,锦黎抱着我躺在他怀里,慵懒而略带愉悦的声音响起,“不敢?意思就是你还是存了那份心思。不管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