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向那个小巷走去,刚转弯,就与迎面出来的昆仑碰了个正着,他穿着我订做的浅灰色团长服,双手抱剑衣袂翩翩,映衬挺拔的身躯,高高束在身后的黑发有几缕飘荡在黝黑刚毅的脸庞上,乍一看,有种舒服的美感。
他皱眉,腾出一只手稳住我向后倒的肩膀,随后不着痕迹地移开,问:“没事吧?”
虽然对我轻挑的言语,他已经无毒不侵了,但只要是肢体上的接触,他还是会撇清距离,即使是一个无意间的动作,他也会悄无声息地避开。这点和许青一样,许青看起来和我已经很熟了,却总是谨慎地保持距离,毕竟他们的古训就是女不能随意被男触碰,我倒是无所谓,就是觉得他们这样活着挺累。
“恩。”我说:“听说这边闹事,就来看看,那帮混混呢?”
他挡住我欲张望的脸,板着脸说:“已经没事了。”
我觉得好笑,说:“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几具尸体而已,你以为我怕?”
十岁那年之后,我就不害怕血了,见过那样的血腥场面之后,模糊的血肉,残缺的肢体,溅的鲜血,破碎的呻吟,绝望的同呼,我明白了很多,眼泪和懦弱解决不了问题。
亲手将那块碎铁片插进那个男人的后脑,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