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竖起一盏导航灯指引他们,如果他们也在这个世界,我们就又可以在一起了。
因为已经逃离了水国,我便将那片人皮面具还给了昆仑,有时拨弄头发的时候,右脸的伤疤就会肆无忌惮地显露出来。因为中途带人皮面具的原因,伤口曾再次发炎,我只用药酒消过毒,并未再涂抹宫中那些御医给的药膏,所以当炎症消去的时候,那道口就显得格外狰狞,黑黑紫紫地隐匿在新长的皮肤之,与周围红嫩的肤色形成鲜明反差,现在这种模样,怕是想做祸水都难。
不过,我的心情却莫名的舒坦,我和昆仑驾着车,一游山玩水般地慢慢驶向燕城。
来到燕城,已经又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透过车窗,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不落俗套的建筑和各色的小摊,我心里有种满意的感觉,果然够繁华。
昆仑将马车停在一家叫过往匆匆的客栈,老板是位姿色突出的女,也就二十岁的样,见我们进门,她的眼里立马闪现精光,我疑惑地低头看看身上的打扮,一身洗得发白的蓝色布衣,昆仑也是一身寒酸的灰色布衣,这样看起来也像有钱人?
直到后来认识以后,某此我无意提起这件事,这个女人狡黠一笑,说:“这是老娘多年经验所得,越是有钱的,看起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