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思语躺在床上,疼的满头大汗,但是刚刚齐大夫和钱妈的一段对话她也是一个字不落的听进了耳朵里。
看来孩子的事情是瞒不住了,现在她只是希望钱妈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体,剥夺了她工作的权利,那她可就真的无家可归了。
没多会的时间,钱妈推门再次进来,手里端着一个小小的托盘,她只是瞄了童思语一眼,脸上的表情就又气又心疼的,复杂极了妗。
“来,把这药吃了,齐大夫说这是保胎的。”钱妈没好气的扶起了童思语,咕噜一,就把手中的药丸送进了她的口里跬。
这是特效药,几分钟的时间,童思语的疼痛感明显减轻了不少,她脸上挤出了一个笑容,朝着钱妈吃力的点了点头。
“哼!你个死丫头!”钱妈翻了一个白眼,“这么大的事来的时候怎么不说?如果你今天真的有什么问题,你肚子里孩子的爸爸不得找我来拼命啊!”
钱妈想想就觉得后怕,自从童思语来了以后,每天跟其他工人一样在庄园里一起干活,甚至她的麻利劲更是让人竖起手指的,所以让她这个过来人也没看出来童思语竟然是个孕妇。
钱妈说者无心,却让童思语的眸子暗淡了一,孩子的爸爸?童思语好像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