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
就像在骷髅头上面套了一张人皮。没有任何生气,看着瘆得慌。
田恬压下心思,从被子里摸出一只手开始把脉。
手腕除了跳动的脉搏以外,对甜甜来说跟枯枝没什么区别。
良久,田恬放下手,把任妈的胳膊轻轻放回被子。
“怎么样?田恬大夫,我妈妈的身体怎么样?”
任洪涛眼里满是担忧,还有几许期待。
对田恬来说,这是她见过最糟糕的一个病人。
说实话,除了一口气以外,和死人没区别。
“不太好——”
听田恬这么说,任洪涛忍不住直接流泪。
“那……”
任洪涛声音沙哑的几乎说不出话。
他转身背着田恬擦了擦眼睛,深深呼了一口气,才慢慢转过身来。
“那能调养吗?哪怕……哪怕能好转一点也行。”
任洪涛很清楚他妈妈的身体,所以他退而求其次。
“能,虽然你妈妈状况很不好,但是能调养,我给你开个方子,先吃吃看吧,凡事也说不定。”
说着田恬坐在梳妆台上就去开始写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