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把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
不不不,或许还不够,得再想想还能给她什么?除了生命把一切能给的都给她,因为留着生命要继续爱她……
梁荣膺坐在后面嘴角带笑,双眼如夏日的海洋,热烈而深沉,让人不自觉的沉溺在其中。只是田恬和宋经年在忙着说话没有注意到而已。
车子一路开到仁和堂附近的一家国营大饭店,是田恬带着石头和于丹她们吃过的那个饭店。
“来这里吃啊!还是侄女儿贴心,心疼叔叔的钱包。”
“您想多了!不是心疼您的钱包,是心疼我的车,怕去太远的地方一会儿还得送您回来,麻烦!”
“哎哟哎哟――不行了,我的心肝儿怎么这么难受呢!”
田恬没理会抱着胸口靠在座椅上叫唤的宋经年,停稳车后就直接下车。
宋经年见看戏的人也下车了,他也理理衣服下车。
梁荣膺看着这有趣的叔侄俩觉得挺有意思,两人抛开辈分之差,有时候觉得跟俩小孩儿似的,又觉得俩人像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很让人羡慕。
“侄女都不疼叔叔了,哎呦,可怜哦!”
田恬别往饭店走边甩了他一对白眼。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