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套在野猪的前腿后面,另一头使劲一拉,野猪牢牢的给套住了。
“爷爷您真厉害。”
这是真话,没两下子可干不了这个。
“这是当年绑敌人用的手法,越挣扎越紧,好多年不用了,手生了。”
老爷子话里满是怀念,怀念以前的事,以前的人。
老爷子和田守业拽着绳子使劲往上拉,田满仓和田恬用铁锹和锄头分别在野猪两边刨淤泥。前面拉,后面刨,费了好大力气野猪才拉出来。
放下工具,四个人合力往出拉,没几下就拉出了泥潭,野猪也‘哼哼’着清醒了,看着也是半死不活。
“叔爷,这得有三百多斤吧!”
“差不多,都歇会,歇好了得抬这大家伙。”
“爷爷,这有个大水坑,把野猪洗洗再抬回去吧,这么多泥抬着重,回家洗也不方便。”
“乖宝说的对,还是我乖宝心疼我们。”
“叔我说的没错吧,恬恬就是聪明,这人也长的好,长大了肯定有出息。”
满仓心想,也夸夸吧,不夸多不好意思。
“恬恬妹妹就是好。”
使劲夸吧,都习惯了。
把野猪拖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