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下车。
这批药对患有疟疾来说是救命药,但对另外一批人,却只是用来倒卖的牟利工具,越稀缺越能赚钱。
卡车上的青蒿素被迅速劫持走,按照这群人的作风,对于同行的人只会杀戮而非手下留情。
薄幸月被扼住脖颈,整个人像是溺水的人,无力地挣扎着。
男人用手臂紧箍住她,她根本喘不过来气,意识几度将要陷入昏迷。
下一秒,身后的男人传来一声闷哼,松了勒住她的力道。
迸溅的血液溅到了她的脸颊,甚至将白大褂沾染得殷红一片。
薄幸月睁开眼睛去望,心跳快如雷奔,视线在短时间内根本清明不过来。
她看不见来者,只能汲取着新鲜的空气,剧烈地咳嗽着。
不同于刚刚的狠戾,身后的怀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温暖长久的相拥。
淡淡的硝烟味道萦绕在鼻息。
她很快反应过来。
是季云淮——
男人眸色漆黑,穿着笔挺的作训服,戴着面罩,大掌蒙住她眼睛,冰凉的掌心贴合着她的眼睫。
“闭眼。”嗓音掷地有声。
薄幸月穿着白大褂,永远奔赴在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