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剪线,每一根下去,就多了份笃定。
直到最后,还剩不到五秒钟,计时器的装置终于暂定,所有人舒缓了一口气,决定在之后的路途中要更加谨慎地判断路程情况。
弗雷德冲他比了个ok的手势,称赞说:“季,你真是我见过最优秀的拆弹手。”
“我还算不上。”季云淮拂去膝盖处的尘土,淡淡的口吻中透着坚毅,“比我优秀的有很多,准确点儿说,中国军人,所向披靡。”
他说英语时嗓音冷沉,相当流畅。
弗雷德真的是不服都不行。
夜间,执行完任务后回驻扎地的路上,卡车颠簸地行驶着。
弗雷德从困乏中醒来,见季云淮没什么困意,便开始跟他随意闲聊。
聊到为什么参军时,弗雷德握紧手上的枪支,若有所思,“我必须拿起枪,如果我们不抗争,谁去抗争?”
他侧目看过去,低声说:“季,我们国家还有很多十几岁的小孩儿,我这种不顶上去,该赴死的就是他们。”
季云淮心念一动,点头说:“这是你们的国家。”
弗雷德附和道:“是,这是我们的国家,所以我们得守护它。”
“我们比任何人都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