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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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吻低缓, 听不出来有多少歉意,但到底还是怜惜的。
薄幸月皮肤雪白,留了点儿痕迹都会很明显。
尤其是被欺负完之后, 不复以往的恃美行凶, 多了几分娇弱的楚楚可怜。
季云淮心念一动,垂着脖颈与她额头相抵, 承诺说:“下回我轻点儿。”
薄幸月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乖乖缩在他怀里。
听见话声,她又没什么攻击性戳了下他的喉结。
反正她怎么控诉,都跟一拳打在棉花上似的。
今晚,撕开禁欲的外衣,她算是彻底知道“斯文败类”几个字是怎么来的了。
床上的季云淮, 可没有清冷那一说。
季云淮顺手拿起桌上的遥控器, 把吹送着冷风的空调关了。
“好热……”薄幸月躺在空调被上嘟囔,面颊潮红, 细密的汗珠渗出来。
她全身上下黏黏糊糊的, 潮得不行。
“你这样——”季云淮的目光只落了几秒在她如玉瓷的肌骨上,又很快移开,认真解释说, “我怕你吹感冒了。”
现实状况是, 他也好不到哪儿去,刚做完几次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