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薄家。”
薄幸月直勾勾地看过去,每个字都是咬碎了牙在说:“九年了,我还是能时常梦到我妈妈,你应该还没尝试过这种滋味吧。”
那几年,薄幸月失去了妈妈的陪伴,丢掉了爸爸的宠爱,还亲手与爱的少年分道扬镳。
所以薄初有什么脸面在她面前扮可怜?
“那就当我求求你。”薄初放低了姿态,眼泪滚落下来,“我求求你,行吗?”
薄幸月冷哼一声,并不因此心软:“你现在知道求人了?”
“晚了。”她直接对薄初的行为盖棺定论,“我从来不屑于跟你争过什么,但你怎么做的,你自己很清楚。”
“可我都已经这么求你了,你还是不肯松口吗?”
薄初撕开伪装的面孔,露出原本可憎的面目:“你还是个合格的医生吗?对生命漠视,连一视同仁都做不到,你配你身上穿的这件衣服吗?”
由于声音很大,走廊上围观的病人听到后,立刻斥责说:“诶,你说什么呢?小薄医生这么好的人,你凭什么这么说人家啊?”
“就是,你要是想医闹,我直接给你录视频放网上,让大家看看你的面目。”
“……”
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