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月还享受着众人的追捧,此情此景,更反衬出她的可怜。
薄幸月不耐地蹙了蹙眉,觉得这股东大会开得比科室会议还要令人头疼。
投票结束,最终薄幸月的票数呈现的是压倒性的优势。
这也意味着薄氏将要开始新的纪元,过去种种碾碎成尘土,隐埋在时光的逆流中。
薄初的脑海一片空白,但也心知肚明,自己没有任何反击的机会了。
她引以为傲的靠山一倒,未来的日子绝不似从前风光。
思及至此,薄初一个人落寞地趴在桌子上,委屈、愤怒、不甘,情绪积压之下,终究在在空荡荡的会议室哭了起来。
电梯口,不少西装革履的人例行寒暄,薄幸月挎上gucci的迷你包,身姿纤瘦窈窕。
骆适小跑了两步,精明的眼神藏匿在镜片后,他温声道:“薄小姐,留步。”
薄幸月早就知道骆适会来找自己,这一出戏也快要收场了。
她一向牙尖嘴利,这时候更显得态度尖锐:“我还以为你喊薄初呢。”
“我跟她已经分手了。”骆适斩钉截铁地进行倒戈,补充说,“这场会议就代表了一种了断,未来我还是期待跟薄家的正统千金有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