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了。
薄初显然是刚接到通知,不可置信的同时又定下心神,面如纸色地问了句:“你们什么意思?”
“还有你——”薄初轻蔑地瞥过去,一改清纯的小白花形象,趾高气昂地指责道,“薄幸月,这是你该坐的位置吗?”
摘下墨镜,薄幸月露出一汪清凌凌的狐狸眼,眼神寒光泛泛。
她弯了弯红唇,坐在会议桌前的旋转座椅上,双腿交叠着,姿态优雅又从容。
薄幸月近乎残忍地宣布道:“薄初小姐,你已经不是公司的最大股东了。”
“不可能。”薄初的指甲几乎要扣进掌心内里,“连叔,不是你掌握了我爸的遗嘱吗,你快念一念,好让某些人赶紧死了不该有的心。”
连景平从桌前站起,在焦灼的氛围中正式开口:“是的,但是按照薄耀舟先生的遗嘱,由薄幸月小姐来继承他在公司的股份,现在我们需要重新召开股东大会决定。”
薄幸月故意笑了笑,轻飘飘的语气说不上针对,可就是能令人如芒在背。
“不好意思了,薄初。”
她话音刚落,又在剑拔弩张的气氛中直至矛头:“哦不对,我应该喊你一声姐姐。”
“这是最后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