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以来的交情。
而薄耀舟续弦后,即使薄家多了方兰茹和薄初的存在,于连景平而言, 他看着这姑娘自幼长大,情分到底是区别于外人的。
连景平叹了口气,无奈道:“你这孩子,跟我见什么外。现在薄市长情况不太好,生死面前,没什么坎儿是过不去的,听连叔一句话,别那么犟,你爸爸他——”
市长一职薄耀舟卸任了已有小几年,但连景平还是改不了这么称呼的习惯。
“谢谢连叔,不过我也有我的判断和想法。”薄幸月脊背僵着,神情认真,眼眸却如一汪死水。
对她来说,薄耀舟再多的歉意已经成为了过去式。
迟来的道歉不能解决时光的洪流里的任何问题,恰相反,只会成为一把枷锁,让她每时每刻都喘不过气来。
护士打量她一眼,抬眼问:“和病人什么关系?”
薄幸月心口一窒,硬着头皮果断道:“父女。”
“在这里写你的名字。”护士将责任书推过去,密密麻麻的字呈现在眼前。
薄幸月曾无数次递给病人家属病危通知书,却也得认清一个现实,自己也会有一天成为这个被通知的病危人员的家属。
九年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