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洗干净手后,拿出一个啃了口,就当餐前充饥了。
很显然,季云淮对于她的偷吃行为表示无视。
薄幸月默默腹诽了句,他大概只在乎锅里的面。
把西红柿吃完后,她打算再去洗个手,然而刚走到洗手池前,身后就感受到了禁锢的力道。
她回过头,唇角上沾染了西红柿饱满的汁水,活脱脱跟一只偷吃完的小花猫无异。
只消一秒,季云淮的眼神再度浓重起来。
他视线直勾勾地望过来,带着勾缠的意味,像黏腻不开的糖丝儿。
季云淮抬高她的下颌,柔软的唇瞬间贴过来。
热度蔓延,薄幸月踮起的足尖儿发颤,犹如站在悬崖边,随时都会下坠。
季云淮钳制着她下颚的手挥落下来,顺着她肩颈下滑,只是停到了她后背蝴蝶骨的位置。
再往下便是禁-区,他掌握着分寸,停留至此。
薄幸月仿若绷紧成一张拉满的弓,不知道什么时候脑海里那根最后的防线就会崩断。
不多时,怕她踮脚太累,季云淮环过怀中人纤细的腰身,直接将人抱到了流理台上。
薄幸月坐在冰凉的瓷砖上,双腿悠悠晃荡,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