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淮目光定定, 视线如岩浆浓稠滚烫, 轻叹一声:“在这儿等着我呢。”
男人的碎发覆下,温热的呼吸就覆在耳侧。
黑色蕾丝边上就是半露不露的雪腻肌肤, 薄幸月这才伸手拉好, 想要捞过一旁的药膏。
“只能拜托季队长先忍忍了。”
口吻没半点儿愧疚,反倒是相当得意洋洋。
随后,薄幸月的指尖穿梭过他乌黑的发茬,贴着男人的头皮轻轻摩挲。
撩起火来不认人,是她本人了。
可能是为了泄愤, 凛冽的气息再度侵占而来。
纹身处的肌肤被重重啃|咬, 犬齿厮磨,是肯定会留下印儿的那种力气。
像是要把人融入骨血, 毕生难忘。
季云淮将药膏拿过去, 卡在筋骨利落的虎口处,打算帮她上药。
至于其余的,只能全凭体内的火自己消下去。
涂药前, 他特意幽幽解释说, “放心,我还没禽|兽到那个地步。”
到底心疼他的姑娘。
光是下车这么一小会儿功夫, 纱布下就牵扯出了血迹。
胸口受着伤,想做什么剧烈运动都不太可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