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幸月后脚跟过来,顺带关上洗手间的门。
“你现在是病人,不能不顾医嘱吧?”她轻笑着看过去,眼眸干净纯粹,话音婉转中带着勾人的欲,“季队长。”
三个字如夏时骤雨,敲落在心头。
洗手池前,薄幸月葱削般嫩白的指尖落在他的纽扣上。
顺着方才的纽扣一颗一颗往下解开。
病房内太过安静,他眼眸黝黑,看一眼就能让人陷进去。
暧昧滋生,像面包发酵,空气里都是甜丝丝的。
脱下病号服,季云淮上半身赤着,能看得见勾勒得明显的腹肌形状。
男人腰线紧致利落,既不瘦削,也不显得扩张。
腰腹以上的胸膛残存着几道深浅不一的伤口,虽然进入到了结痂愈合的状态,但还是看起来让人心惊。
他额前的短寸长了些,覆盖在眉骨上,黑眸黑发,与腰腹间的白色纱布形成颜色上鲜明的对比。
只是浑身渗透着药物的味道,甚至都掩盖了医院内消毒水的刺鼻。
季云淮喉结滑动,都忘了自己居然任由她擦拭起来。
薄幸月打湿毛巾,心无旁骛地替他擦拭着上半身没受伤的剩余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