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除了来来往往走动的脚步声,安静得几近落针可闻。
在座椅上待了会儿,她垂着脖颈,攥紧了指节。
不远处,闲下来的几名医生小声交谈着情况。
“刚送过来的军人什么来头啊?”
“不知道,他的参谋长都过来了,听说人是直接从军用飞机的担架上抬下来的。”
“那怎么不去军区医院,反倒来了我们医院?”
“他伤势有点严重,怕失血过多,就把人安排到了距离最近的三甲医院进行抢救。”
“……”
护士长从办公室走出来,口吻松散:“薄医生,你坐在这儿干嘛?”
院内对薄幸月的风评一直好坏参半,但最开始带头说坏话的不过那么几个。
无非是心生嫉妒,喜欢在茶余饭后嚼别人舌根。
护士长自然不会去理会。
她以为薄幸月是低血糖不舒服,拿出来一块巧克力递过去,“来,吃点东西垫一垫。”
薄幸月没拂掉别人的好心,眸色偏沉,讷讷地接过,“谢谢。”
巧克力有点苦,可这种滋味却不及见到季云淮那一面的万分之一。
护士长叮咛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