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他这句话立刻挣扎着坐起,重复道:“要洗的,每天都要洗。”
职业习惯使然,她的一点小洁癖也适用在生活中。
季云淮大概想了下场景。
脑海里漂浮在的全是上一回她在这招待所浴室洗澡的回忆。
由于是磨砂玻璃,一切变得半露未露。
那些纷飞的水珠溅到他的心底。
到时候人在浴室,万一出了什么问题,他根本没办法做到视若无睹。
季云淮替她脱了外套,内里的衣物未褪,只是简单用被子给她裹了裹。
她瞬间被裹成了蝉蛹,想动弹都动弹不得。
“睡觉。”他命令完,直接关掉房间的灯,只留床头灯以供她夜间方便起身。
怕她睡得不安稳,季云淮并没有直接转身离开,而是拿了把椅子坐着旁边。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支撑不住,因困倦而醉意阖眼。
空气里太安静,那点轻声呓语不断被放大。
俯身听了半天,季云淮才清楚她说的是什么。
薄幸月额角全是冷汗,喊的很小声:“妈妈,妈妈……”
说起来她跟薄初之间的恩怨从一开始就是薄初单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