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起来,也只是喉头堵塞起苦涩的存在。
一般到这里,她就不会再想下去了。
是啊,他们怎么会说散就散了呢?怎么会呢?
回应她的是很轻的话声,他说,“不会再走散了。”
——因为下次,我一定会在满目荒唐里抓紧你的手。
薄幸月耷拉下眼睫,眼尾因醉意熏上几分绯色:“对不起。”
季云淮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背脊僵直,没回头,只是问:“怎么了?”
薄幸月吐纳着呼吸,断断续续地说:“对不起……你走得太久了。”
“还行,火锅店离招待所不算太远。”季云淮托着她往前走,走了这么长一段路,根本不带大喘气的。
薄幸月摇着头,想说不是的,可是下句话被扑面而来的困意席卷。
她说不出来话,只是紧了紧环绕在他脖颈间的力度。
对不起,这条路你一个人走得太久了。
今晚上盛启洲说,万一他还能等到她回来呢,万一她还放不下这段感情呢……
满腔的情绪在这一刻被调动。
他是最骄傲的少年啊。
也会有在分手后红着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