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与他跟薄幸月待在一起的那股子气场不同。
体温计一查,戚嘉禾垂眸看了眼温度,显示的是三十八度五,必须得挂水打针的程度。
季云淮居然还能跟个没事儿人一样,什么都没吐露。
也难怪前些时段连她都没能看出两人间的端倪。
“季队,你过去那边坐会儿,退完烧就好了。”戚嘉禾戴上口罩,准备给他备药打针。
……
结束了一天在外的救援,薄幸月回到医疗中心,眼皮都快黏到一起。
见薄幸月迈着沉重的步子回来,戚嘉禾停下正在写病历本的笔,出声说,“月亮,我给你拿了碗姜汤,好歹驱驱寒,免得生病了。”
薄幸月笑着接过:“好。”
姜汤入口,即使有点儿呛口,但着实让身体回暖不少。
“哦对了,你要不要去看看季队?”戚嘉禾坐在就诊台旁,撑着手肘,目光闪烁。
“季云淮……”
薄幸月顿了顿,有一瞬间的停滞,清清嗓子问,“他怎么了?”
戚嘉禾应声说:“我刚给他打完针,应该是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烧。”
薄幸月抿着唇,喉头被灼得发疼,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