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三餐,陆徜给她安排得妥妥当当,既饿不着她,也吃不腻她。
这样的日子,明舒觉得自己可以过到天荒地老。
可日子再好,始终也要言归正传。
“陆徜,你这趟离京,带了多少人手?”吃过饭,明舒捧着热热的茶,坐在狭小的房间里问他。
陆徜没有隐瞒:“先前魏叔给我的人,都跟来了,一直潜在屋子四周保护,共八人。”
所以,她根本无需担心焦春禄的盯梢,只要对方有一点动作,陆徜就能先一步得知。
明舒瞪他一眼:“只有八个人?”
陆徜便又从腰间摸出一方不足巴掌大小的乌青令牌,轻轻按在桌上:“魏叔的信物,凭此信物,若遇急险情况,可就近请各州府厢军协助配合。我们在临安,这儿由临安厢军驻守,不在曹海辖内。”
话虽如此,可要请地方厢兵配合,也只能是些小事,但凡涉及到地方兵事,可就另当别论了。
“临安的厢兵不能与江宁厢兵为敌,但如果是剿灭辖内匪患,临安厢兵就有充足的出兵理由了。”明舒啜着茶,慢慢道,“曹海以盗匪的名义养私兵已用,既然是盗匪,若是来了临安,不就有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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