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明舒道。
她太了解他了,身上随带着解蒙汗药的香丸是陆徜的习惯,但陆徜的日常起居又是明舒在打理,她想动手脚,易如反掌。
“是你在酒里下药……”陆徜挣扎着想起来,但药效来得很快,除了头晕,他身体亦随之发软,使不上半点力气。
哗啦一声响,因为他的动作,桌上的盘盏被扫落在地,他趴在桌上勉强撑起身体盯着她。
他知道她想走,却从没想过她会用这样的办法。
“陆徜,对不起……”明舒脸上笑意已失,她跪蹲到他身边,刚才还弯弯的眼眸蓄满水雾,“你和曾姨,留在汴京要好好儿的……我会照顾我自己,你别挂念了,就当……你没救过我,没带我进京,我们从来没有重逢过……”
“明舒!”陆徜眼前景物已经模糊,他凭着最后一点意志强撑不倒,伸手死死拉住她的手腕不松,“不……可能……当作没发生过……别走……”
明舒任他攥着自己手腕,感受着他手里渐渐松去的力道,闭了闭眼。
“对不起……”
“明舒……别走……别一个人去……我求你……求你……”陆徜用尽最后的力气留她,清冷眼眸已尽红,可手上的力气却越来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