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被歧视压制了很多年的巴瓦人来说,这些故事就是对他们最好的奉承。
而这些奉承从一个迦利人口中说出,是多么令人扬眉吐气。
“傲慢的迦利人都不会说巴瓦语,只有我会。”
韩韵绮叹了叹气。
谁能想到,一个本来身份尴尬的人,会在现在的局势下,变成和平的使者,还受到巴瓦人的热烈欢迎。
时间过了两周又两周,罗伊始终没有回来。
他每隔几天会给韩韵绮打电话,但都说不了太久,也说不了太多细节。
韩韵绮只能从他的只言片语里了解到,现在迦利人政府和巴瓦叛军内部都非常复杂,有人想和谈,有人想投靠大国,有人想死拼到底,有人只想瓜分矿藏。迦利亚不止是两个民族在斗,每个民族里还要分成若干个小派系,每个派系后面可能还有各种势力缠斗。
而罗伊就在这各种势力中斡旋,希望能把两个民族重新拧在一起。
分开的时间越长,韩韵绮越明白,罗伊大概是回不来了。
这里毕竟不是他的家,他在这里只是个独在异乡的客座教授。
罗伊回迦利亚的第二周,韩韵绮就搬回了父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