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只享受无尽的拥抱,亲吻,和纵容。
过年那几天,韩韵绮一个人回了父母家住。
韩家人多,韩若诚又位高权重,每天来拜年的亲朋好友络绎不绝,韩韵绮少不得也要跟着寒喧应付,往往是眼睛一睁,就要跟十来个人打哈哈。
韩韵绮从小过的本来就是这种日子,但现在的她似乎更习惯安静的生活,只觉得周遭的一切过于吵闹。
连轴转到年初五,韩若诚带韩韵绮去了自己的老战友家拜年。
这位战友姓秦,如今是个不小的官了,当年在迦利亚派去救韩韵绮的直升机,就是韩若诚拜托这位秦伯伯搞来的。
韩韵绮每年都去秦伯伯家拜年,未料今年刚一进门,就遇见了一个许久没见的人。
庄景涵。
迦利亚一别,两个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
几年没见,他没有一丝变化,依旧是温文尔雅的笑,笔挺的西装,斯文的金边眼镜。
今天庄景涵显然是求动了秦伯伯来做说客的,几个人坐下上了茶之后,秦伯伯就开门见山地问韩韵绮:“阿韵啊,你今年已经二十八岁了吧。”
韩韵绮点点头。
秦伯伯笑了笑,又指指坐在韩韵绮对